文/郭軍平
“言如其人”,陳忠實是典型的關中漢子,說話操一口濃重的關中方言,我雖然至今未能親謀其面,親聆其聲,但從方方面面的角度都比較清晰的了解了我敬仰的這位陜西作家,有一次,在某個省級馳名的報紙上,我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篇文章竟然和他的文章在一個版面上,這讓我更有一種親切的感覺。
陳忠實是樸實的,也是深刻的,就如他那溝壑縱橫的卻不失堅毅的臉一樣。他那飽經風霜的臉總讓人能想起能耐得住大苦大難的秦川人民;而厚重的《白鹿原》的出版,也顯示了他的秦人的那一種堅毅本色。記得當《白鹿原》出版后,陳忠實在序言里提到了一位讀者的來信,那位讀者的意思大概是說我想寫這一本書的人一定累的滿頭白發(fā)了,不知自己記的準確不準確,好像是這一方面的意思,而陳忠實在敘述中是把它作為一種調侃的佐料的,這也足見出完成這一本巨著的不易。“這次豁出去了,如果還弄不成,就回家養(yǎng)雞去。”這是陳忠實給妻子撂下的一句話,那一種寫《白鹿原》的決絕,“破釜沉舟,百二秦關終屬楚”的豪氣,至今讓人讀起來總感覺親切感人,沒有豪言壯語,很結實的一句話,很實實在在的一句話,就像我身邊的陜西鄉(xiāng)黨一樣,說話從不文鄒鄒,吞吞吐吐,細聲細氣,而是有著西北人的那一種剛強和豪爽。
“你哪天也弄個硬的,弄個枕頭出來。”這個話是來自陳忠實的典故。為了完成一部堪稱為“一個民族的秘史”的死后可以放在自己棺材里當枕頭用的大書,陳忠實下了功夫,而他下的功夫也沒有白費。陳忠實因為《白鹿原》而出名,《白鹿原》面世的時間大約是公元一九九三年上半年,與之幾乎同時面世的還有高建群的《最后一個匈奴》,賈平凹的《廢都》,京夫的《八里情仇》程海的《熱愛命運》。
我清晰地記得當時的《陜西日報》大幅報道了這一新聞,新聞的標題是《陜軍東征,“火爆京城”》,而當時的我還在某基層學校,由于平時非常關注《秦嶺》副刊,看到這樣的一條重要新聞,一時和同行們爭著傳閱。現在,“陜軍東征”那件事幾乎快過去了二十年,若不是愛好上了文學,也許我和所有的人一樣都不會再提起那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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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任編輯:金婷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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