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關乎紀錄片】
“要讓紀錄片走進觀眾心里”
聽說《我的詩篇》要沖擊奧斯卡最佳紀錄片?
已獲第18屆上海國際電影節最佳紀錄片金爵獎,也入圍了有“紀錄片界奧斯卡獎”之稱的第28屆阿姆斯特丹國際紀錄片節的大獎,這是全球最大的紀錄片節,以及第52屆臺灣金馬獎最佳紀錄片和最佳剪輯兩項提名,并計劃在明年沖擊奧斯卡最佳紀錄片。
《我的詩篇》拍攝制作成本共花費400多萬元,對于商業片來說只是零頭,可在紀錄片中算是高的了。
不過,獲再大的獎,也不如觀眾的好評和肯定。如何讓紀錄片走進電影院、走進更多觀眾的心里,這是我們在思考探索的。
“讓更多人關注他們的生存狀況”
有人稱你新銳紀錄片導演,你喜歡這個稱呼嗎?
別開我玩笑了,我是拍紀錄片的苦孩子。2012年離開上海電視臺創業,剛好,如今互聯網也提供了一個契機和渠道來嘗試,由此我專注于紀錄片。
中國紀錄片不像國外一些發達國家那樣成熟。這幾年有些改善,這得益于《舌尖上的中國》等紀錄片的上映。而以前國內紀錄片較多制作粗糙,技術指標達不到影院播放的要求。我就想通過精良制作,從影院爭取、培養紀錄片的觀眾。
其實,現在做紀錄片與當初做記者有類似經歷和感受。記得有一年,當時的溫總理說不能拖欠農民工工資。我們就去火車站做調研拍攝,當旁邊等車的人聽說我們的來意,就里三層外三層把我們圍住,拿出白條。這輩子我第一次看到那樣的白條,告訴我說,那是老板開給他們的,還拖欠多少工資。那個時候我就覺得,我們這個時代欠他們挺多的。幫上他們,讓更多人關注他們的生存狀況,正是我要做的。
【關乎我】
“我以為我會是個 化學老師”
導演這條路是你原本規劃好的嗎?
在晉江一中上學時,我是理科生,當時從未接觸過紀錄片。當年我化學學得很好,那個時候,我覺得以后應該會是教化學的?,F在回頭來想,我30歲之前的命運都是隨意安排的。
1999年高考,理科沒考好,語文倒考得不錯。我填報志愿時,父母也不懂,兩眼一抹黑,瞎填一通,報了上海交大,填了文理兼收的廣播電視新聞專業,結果歪打誤撞,剛好被錄取。
畢業后,我進入當地電視臺,身上一直有晉江人的創業血液,就選了財經頻道,一晃做了10年財經記者。當時,臺里要求每個月要做一期20分鐘的專題節目,我給自己規劃每個月要搞明白一個社會現象背后的經濟問題,一年下來,就可以從12個角度來探析經濟運行狀況。
我記得有一年,“用工荒”這個詞特別熱,我就跑回晉江采訪。當時發現一家大型鞋企門口排起長隊,別人都用工荒,這家為何要排隊進廠,經過調查發現,這家企業在待遇、生產、生活、環境等方面很人性化,值得借鑒推廣。
“互聯網眾籌包場”
聽說這次影片推介嘗試了一種新方式?
我們嘗試著用一種“互聯網眾籌包場”的形式,來完成其晉江校友專場特映,實際上也是在為工人詩歌紀錄片殺出一條血路,我們自主發起觀影活動、自由選擇影院,自己給自己排片。我想通過實際行動,來改變以往常規的觀影習慣,精確定位并找到想看這部紀錄片的觀眾。從一個人看電影、約會看電影、閨蜜好友看電影的個人購票行為,變成“上千家機構請100萬人看電影”的機構包場行動。不去嘗試新模式,怎么知道行不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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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任編輯:王超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