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市蜃樓”式的創(chuàng)作構思
壺僧說,他下決心為平潭“寫照”,希望通過手中的畫筆,達到三個目的:一是表現(xiàn)平潭這個祖國大陸離臺灣最近的海島縣的獨特面貌、旖旎風光、歷史文化,特別是建縣百年來的發(fā)展歷程,突出“百年平潭百年夢圓”這一主題;二是充分反映眼下平潭綜合實驗區(qū)建設的火熱現(xiàn)實;三是寄托平潭未來發(fā)展成為“幸福宜居島”的美好愿景。
然而,面對長達一百多米的空白畫面,如何謀篇布局?從何處下筆?這是十分令人頭疼的問題。壺僧告訴記者,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是一個交響樂團的指揮,一部大型歷史劇的導演,甚至是一個統(tǒng)領三軍的大元帥,他花了大量的心力在百米長卷的總體創(chuàng)作構思上,對于構圖布局的推敲調(diào)整,貫穿了采風寫生的整個過程。他認定一點:繪畫創(chuàng)作不是畫地圖,不是攝影,不是記流水賬,藝術源于生活,又要高于生活,應該發(fā)揮想象,融入激情,大膽落墨,小心收拾。
靈感來自“海市蜃樓”。壺僧認為,繪畫中的手卷形式,符合中國人所特有的段落式的層層深入的觀看習慣,但不能像連環(huán)畫那樣以時間為順序,也不能像全景攝影那樣以空間為線索,而應當根據(jù)主題表現(xiàn)的需要,打破時空限制,賦予想象力以充分的自由,就如“海市蜃樓”,或者電影中的“蒙太奇”手法,通過時空的錯置移易,帶來視覺上的沖擊和思維上的啟迪。
例如,在《平潭百米山水長卷》的開頭部分,壺僧就將跨越天塹的壯麗的平潭海峽大橋,與娘宮碼頭上輪渡運載車輛的繁忙景象安排在同一段畫面上,前者是實景的描繪,后者用記憶的喚起,一邊代表著現(xiàn)在,一邊反映了歷史,讓觀者通過從輪渡到大橋的變遷,回味幸福生活的由來。而在百米長卷的中段,壺僧還“調(diào)度”來屬于未來的畫面:京臺高鐵“和諧號”氣勢如虹地經(jīng)由平潭開往臺北。
壺僧豐富而靈活的藝術手法,在百米長卷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(xiàn)。在他的筆下,既有宏大的場面,也有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細節(jié)描寫,如海灘上一艘滄桑感十足的小木船,一只可愛的小海龜。畫卷的推進注重節(jié)奏的把握,跌宕起伏,余韻無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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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任編輯:陳楠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