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利,女,1977年8月生,永泰縣樟城鎮(zhèn)吉祥社區(qū)居民。自2011年她的丈夫被確診為漸凍癥,她始終耐心、細心地照顧丈夫,清理口水、吸痰、翻身、喂飯、消毒氣切口、吸痰、翻身……3000多個日夜,不離不棄,精心護理。八年來,她從沒睡過一個踏實覺,生怕呼吸機停止工作就會奪走丈夫脆弱的生命。面對癱瘓的丈夫、年幼的兒子和年邁的公婆,她用柔弱的肩膀撐起了一個溫暖的家。曾獲永泰縣“身邊好人”。
1999年朱利與朱偉組成了一個溫馨的小家庭,并育有一個可愛的兒子。原本從事食雜店生意的一家人生活的幸福平淡,但天有不測風云,2011年5月的一天,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。丈夫朱偉突然從一個正常人變得不能行走、不能站立,病魔的入侵極為突然,讓人措手不及。為了不耽誤丈夫的病情,朱利毅然的轉(zhuǎn)掉了維持生計的店鋪,將剛上五年級的兒子托付給家中年邁的公婆照顧,只身一人帶著行動不便的丈夫輾轉(zhuǎn)于省內(nèi)各大醫(yī)院治療,但結(jié)果不盡人意,而各大醫(yī)院最終都給出了一致的診斷,朱偉被確診為進行性肌肉萎縮癥,醫(yī)學上俗稱“漸凍癥”,醫(yī)生告知這種病發(fā)病概率只有十萬分之四左右,而確切的發(fā)病機制至今尚未清楚。這一晴天霹靂的消息,打破了家庭的寧靜,朱利原本平靜的家庭頓時籠罩著巨大的悲哀和苦痛。面對患病痛苦不堪的丈夫、年幼的兒子和年老的公婆,朱利極力的掩飾著自己內(nèi)心無言的痛苦,四處為丈夫?qū)めt(yī)治病,但是效果都不理想。漸漸地丈夫失去了語言能力,雖然意識清醒,卻無法自如的和自己交流。2014年7月省附一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告知朱偉的病情已到漸凍癥晚期,完全癱瘓,只能吃流食,需要靠氧氣機才能維持生命。但是因為丈夫長期治療花費了高額的醫(yī)療費,不但花光家里所有的積蓄,還舉債二十幾萬元,一家人靠低保維持生計,最后還是靠親朋好友的資助購買了一臺呼吸機,這也是現(xiàn)如今唯一能延續(xù)丈夫生命體征的辦法。2015年朱利在陪伴丈夫常年治療中加入到一個關于運動元神經(jīng)病友的群,在大家熱心和多方努力的幫助下,該機構(gòu)愛心人士還捐贈購買了一臺眼控儀,使得朱偉還能和家人進行唯一的交流。為此朱利感到心酸無助,對眼前的生活一片茫然。甚至很多人都勸她放棄對丈夫的治療。但朱利又清醒的意識到如果自己倒下,那這個家將不復存在。
八年來朱利對患病在床的丈夫不離不棄、不厭其煩日復一日的悉心照料。從早上7:30起床開始,清理口水、吸痰、翻身、靈活四肢、喂飯。飯后,洗臉、消毒氣切口、又吸痰,打中藥,刷牙,翻身……下午、晚上重復這些工作,直到凌晨1:30,自己才能上床休息。睡覺期間,每隔兩三個小時還要起來幫丈夫翻一次身,吸一次痰,檢查機器是否正常運作。一天24小時,除了家務、吃飯,其他時間都是陪護丈夫。日復一日,精心護理。她的每一個動作,都是與丈夫心與心的交流。比如幫他擺放身體姿勢,如有不舒適,就用排除法觀察他的眼神,直到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。八年來,3000多個日日夜夜,沒有睡過一個踏實覺,她不可以有半點的閃失,否則呼吸機一旦停止工作,就隨時奪去丈夫脆弱的生命。雖然丈夫在病痛的折磨下變得瘦骨嶙峋,但她始終堅持,毫無怨言。她經(jīng)常說:“他還能思考,我說話他還能聽得見,他只是動不了、說不了話了,他還是一個活生生有思想的人,我不能放棄他,父母不能沒有他,孩子更不能沒有爸爸。他在,家才能完整。”每一次朱利說完,躺在病床的朱偉便紅了雙眼卻微張著嘴什么也說不出,朱利一邊幫他擦去眼淚,一邊安慰他“不要哭,夫妻之間本就該相互照顧。”她樸實的言語,在這樣的場景里,聽起來讓人感覺簡陋的家變得那么富足。
病魔無情人有情,朱利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的婦女,但同時她又是一個偉大的妻子和母親,她的真情執(zhí)著和高尚品德令每一個人都為之動容。
曾獲榮譽:永泰縣2019年7月“身邊好人”;
2019年10月入選“福州好人榜”。